原创声明:本文系真实新闻案件改编创作,但并非新闻,情节均为虚构故事,部分内容来源官方媒体,因涉及隐私,人名部分为化名,图片均来源于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本文资料来源:石家庄日报《勇哥在夜总会被爆头》
在石家庄的夜总会上,勇哥本想为杰哥撑场,不料却遭遇成木扬一伙的挑衅。
加代带人试图保护,却终究寡不敌众,勇哥竟被爆头,场面一度失控。
关键时刻,众人期盼的“正哥”终于出手,可传闻中的柔哥和超哥却未现身,让人不禁生疑。
难道他们真的怂了?还是背后另有隐情?这场风波,究竟会如何收场?
那天早晨七点多,阳光从窗帘缝隙斜斜照进卧室。
加代在床上翻了个身,看见敬姐正在客厅收拾茶几,随口喊了声:“敬姐,麻烦帮我带点早饭回来。”
敬姐手里叠着报纸,头也不抬地回他:“往常不都去八福酒楼吃早点?今儿怎么想起来换地方了?”
加代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老吃同一家,都吃腻了。楼下新开的包子铺,你帮我买半斤鲜肉包,再要点炒肝,就当换换口味。”
敬姐把报纸往桌上一放,故意板着脸:“使唤人倒是顺手,我又不是你专职跑腿的。”
但边说边拿起钥匙和钱包,换鞋出门了。
等敬姐拎着热气腾腾的早点回来时,加代正坐在餐桌前翻看手机新闻。
刚拿起筷子准备吃,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个广东号码。
他愣了一下,接起来试探着喊:“杰哥?”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代弟,最近忙啥呢?”
“就待在北京,哪儿也没去。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方便说话不?我有点事儿想跟你商量。” 杰哥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犹豫。
“家里就我一个人,有话直说。咱俩这交情,还客气啥?”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杰哥才开口:“我现在跟我爸回石家庄老家了。老爷子年纪大了,总念叨想落叶归根,我就陪着回来了。”
加代有点意外:“回石家庄了?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在这边做点小生意,安安稳稳过日子。以前在广东混的那些圈子,我也不想再掺和了。人走茶凉,现在才明白平平淡淡才是真。” 杰哥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加代安慰他:“这样也好,安稳比啥都强。对了,你找我啥事?”
杰哥停顿了一下:“明天是我生日,想请几个老朋友聚聚。你要是有空,能不能来一趟?现在我在老家人生地不熟,就盼着见几个熟人。”
加代没多想就答应了:“行!几点?我明天下午就过去。”
“晚上六点开席,在石家庄迎宾饭店。我给以前广东的朋友都发了邀请,可没几个愿意来的……” 杰哥的语气有些失落。
“别往心里去,那些人靠不住。你放心,我肯定到。” 加代语气坚决。
“还有个事儿……” 杰哥顿了顿,“你跟勇哥关系好,能不能帮我问问他来不来?我不好意思直接给他打电话,要是他能来,我这面子可就大了。”
加代有点为难:“我试试吧,但勇哥的脾气你也知道,不一定能说动。”
“别勉强,能问就问,不方便就算了。”
挂了电话,加代坐在那儿琢磨了半天。
他和杰哥以前在广东时确实交情不错,杰哥没少帮他忙。
但勇哥这人脾气直,不好说话,万一惹他不高兴,肯定没好果子吃。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试试,毕竟杰哥难得开口。
拨通勇哥电话时,加代心里直打鼓。
电话很快接通,勇哥的声音传过来:“加代,啥事?”
“勇哥,有点事儿想跟你说……” 加代支支吾吾。
“有话直说,别磨磨蹭蹭的!”
“是这样,刚才杰哥给我打电话,说他现在在石家庄老家,明天过生日,想请咱们聚聚。”
“哦,小杰啊。他还想着办生日宴?”
“他说想邀请你,又不好意思直接给你打电话,让我问问你有没有空。要是你去,咱俩正好一块儿走。”
勇哥沉默了一会儿:“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带份礼过去。”
“带啥礼合适?”
“你不是喜欢玩古玩吗?挑个好点的就行,钱我出。”
“我手头没啥像样的,要不我去买一个?”
“行,别太寒酸,怎么也得值个百八十万。”
“这么贵?我怕买不好……”
“让你买就买,别废话!”
挂了电话,加代赶紧让马三去潘家园找合适的礼物。马三跑了大半天,花了一百二十万买了块玉璧。加代自己又去商场,选了块价值八十万的手表。
考虑到杰哥现在做生意,不喜欢太江湖的人,加代决定只带马三、郭帅和王瑞一起去。第二天下午两点,王瑞开车来接加代。刚要出发,勇哥突然打来电话。
“你出发了没?” 勇哥问。
“正准备走呢,勇哥有啥事?”
“来我家接我,我也去石家庄。”
加代有点意外:“你不是说不去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涛子和老段都不在,没人开车。你顺路来接我。”
“行,我们马上过去。”
到了勇哥家楼下,勇哥已经站在路边等着。看见车里坐了四个人,皱了皱眉:“带这么多人干嘛?王瑞别去了,加代你开车。”
加代只好让王瑞先回去,自己坐到驾驶座。勇哥上车后,突然说:“把给我准备的礼物拿来看看。”
马三从后备箱取出玉璧,递给勇哥。勇哥拿着仔细端详:“这玩意儿花了多少钱?”
“一百二十万,转账记录都在。” 马三说。
“这么贵?行,走吧。”
路上,勇哥随口说:“昨天我给杜成、小贾也说了这事,他们都不想去。现在的人啊,都太现实。”
加代赶紧接话:“还是勇哥仗义,换别人哪有这交情?”
“少拍我马屁。” 勇哥嘴上这么说,脸上却露出笑意。
快到石家庄时,加代给杰哥打电话:“我们快到了,在哪个饭店?”
“我亲自去高速口接你们!” 杰哥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我带了几个朋友,咱们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加代把勇哥要来的消息默默压在心底。他知道杰哥一直敬重勇哥,要是提前说破,惊喜就没了。
车子沿着高速公路向前开,窗外的树木和村庄快速往后退。加代盯着挡风玻璃,心里盘算着:杰哥这次生日宴规格不低,勇哥来了,场面肯定更热闹。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估算着到达石家庄的点,又检查了一遍随身带的礼物,确保没落下什么。
远远看到加代的车拐进酒店停车场,杰哥立刻放下手里的茶杯,快步迎了出来。“代弟!路上没堵车吧?” 他站在台阶下,抬手挡着阳光,脸上挂着笑。
加代推开车门,脚下走得快,几步就绕到副驾驶那边,伸手扶住车门。勇哥扶着车门框慢慢下车,整理了下西装领口。
杰哥看清来人,眼睛瞬间亮了,快走几步上前握住勇哥的手,语气里满是惊喜:“勇哥!您怎么真来了?我还以为您忙抽不开身!”
勇哥笑着拍了拍杰哥手背:“你小子过生日,我能不来?就是时间太赶,临时调的行程。” 他转头冲马三使了个眼色,马三心领神会,打开后备箱,双手抱出个红木盒子。盒子四角包着黄铜,盖子上刻着缠枝纹,看着就不便宜。
杰哥双手接过,手指轻轻摩挲着盒面:“勇哥,您能来我就知足了,还带这么贵重的礼……”
“打开看看,加代说这东西有讲究。” 勇哥示意。
杰哥解开盒扣,里面铺着锦缎,躺着块白玉璧。玉色温润,边缘刻着一圈云纹。
“这得值不少钱吧?” 杰哥有点犹豫,不想收这么重的礼。
勇哥摆摆手:“别客气,拿着。以后在石家庄有难处,吱一声。”
一行人往饭店走时,杰哥自然地把勇哥让到前面。
进了包间,他拉开主位的椅子:“勇哥,您坐这儿。” 又转头对加代说:“代弟挨着勇哥坐,咱们好好喝两杯。”
服务员开始上菜,红烧肘子、清蒸鲈鱼,都是硬菜。
杰哥端起酒杯:“勇哥,先敬您一杯,感谢大老远来给我庆生!”
几杯酒下肚,勇哥放下酒杯,问:“听说你在石家庄搞房地产?具体做哪块?”
杰哥夹了口菜,慢慢说:“跟着几个叔叔做旧城改造,刚拿了块地,手续还在跑。”
坐在旁边的老郑突然插话:“勇老弟别担心,小杰他爸以前在石家庄人脉广,现在我还常联系那些老伙计。有啥事儿,找我就行。”
杰哥脸色有点尴尬,小声提醒:“郑哥,这是勇哥,您……”
老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都一样!我比他大几岁,叫老弟亲切。”
加代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勇哥最在意辈分和面子。他看了眼勇哥的脸色,还好对方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饭后,杰哥提议去滚石娱乐城。“勇哥,那边新开的,音响设备都是进口的,还有歌舞表演。”
勇哥问都有谁去,杰哥说就几个熟人。勇哥转头问加代:“你在石家庄有认识的人吗?叫上一起。” 加代想起饭桌上老郑的话,心里有了主意。
“杰哥,滚石老板是不是姓吴?” 加代问。
杰哥看向老郑确认:“郑哥,是叫吴迪吧?”
老郑点点头:“对,吴迪。他弟弟吴明跟我关系不错。怎么,你认识?”
加代说:“打过几次交道。晚上去了,叫他过来喝两杯。”
老郑露出怀疑的表情:“吴迪平时忙得很,约他得提前好几天。你别到时候叫不来人,面子上不好看。”
加代没多解释,掏出手机拨号。“吴迪,我是加代。”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声,吴迪似乎在应酬。“代哥!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加代打开免提:“我在石家庄,晚上想去你那儿坐坐。”
吴迪声音立刻提高:“您来石家庄也不提前说!我马上安排。” 老郑凑过来,想听听是不是吴迪本人。
到了滚石门口,吴迪早就在台阶下等着,身后站着两排工作人员。“代哥!欢迎欢迎!” 他快步上前握住加代的手,转头冲身后喊:“都叫人!”
四十多个人齐声喊:“代哥好!” 声音在停车场回荡。
吴迪把众人迎进包厢,这是二楼最大的VIP 房,墙上挂着液晶电视,沙发都是真皮的。
服务员端来果盘和洋酒,吴迪亲自给勇哥和杰哥倒酒:“今天杰哥生日,全场消费我来。”
杰哥连忙推辞:“使不得,这太破费了。”
加代在旁边说:“杰哥,吴迪是自己人,别客气。以后在石家庄,有事儿找他就行。”
舞台上歌手唱完,吴迪招手让她过来敬酒。
杰哥示意手下二刚,二刚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
歌手敬完酒,二刚数了两千块递给她。
其他演员见状,都主动过来敬酒,场面热闹起来。
勇哥坐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
加代小声问:“哥,是不是累了?”
勇哥摇摇头:“没事儿。”
加代心里明白,勇哥觉得风头都被杰哥抢了。
他悄悄把马三叫到一边,嘱咐几句。
马三带着郭帅出去,没一会儿拎回两个黑色塑料袋,往桌上一放,拉链拉开,里面全是捆好的现金。
“勇哥,您看怎么办?” 加代问。
勇哥看着桌上的钱,表情缓和了些:“既然来了,就热闹热闹。”
他拿起一沓钱,分给周围的人。
吴迪见状,也抢过话筒唱起歌来,还让人撤下专业演员,说要亲自表演。
包厢里气氛达到高潮,周围卡座的客人都往这边看。
吴迪越唱越兴奋,完全忘了自己是老板身份。
加代看着热闹的场面,心里有点担心。
这种场合太招摇,容易惹麻烦。
但今天是杰哥生日,勇哥也难得放松,他没出声制止,只是默默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河北的大少成木扬早几天就听说香港歌手叶世荣今晚要来石家庄演出,特意约了五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又让秘书安排了五个女伴,十个人开着三辆车往演出现场赶。
他们熟门熟路地直奔三楼KTV,点了几打啤酒,在包厢里唱歌玩骰子消磨时间。
成木扬时不时看手机,心里惦记着叶世荣的演出时间。
快到演出时间,一行人下到二楼。
因为提前订了卡包,位置在靠近舞台的右侧,离加代他们那桌隔着三个卡座。
经理老许看见成木扬进来,立马从吧台后面迎上来,笑着招呼:“成哥来了,果盘啤酒马上安排。”
成木扬点点头,随手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包软中华,抽出几根递给同行的朋友,自己也点上一根。
等老许把果盘和啤酒摆上桌,成木扬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老许,一会儿叶世荣唱完,让他过来陪我这几个兄弟喝两杯。”
老许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往加代那边瞟了一眼,小声说:“成哥,今天够呛能行。”
“为啥不行?” 成木扬眉头皱起来,烟灰弹在玻璃茶几上。
老许压低声音,指着加代的卡座:“那边那位加代哥,包了今晚大部分时段,叶世荣一直在他们那儿唱。”
成木扬嗤笑一声,从钱包抽出张名片,在上面写了个数字:“拿着,这十万你去打点。该给叶世荣的打赏你看着给,剩下的算辛苦费。”
老许接过名片,犹豫了一下还是收进兜里:“成哥,我尽量试试。”
成木扬摆摆手,和朋友们碰杯喝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电子钟显示过了一个半小时,叶世荣还没出现。
成木扬有些不耐烦,招手叫老许:“怎么回事?等这么久还不来?”
老许擦着额头的汗解释:“成哥,要不就让他过来敬杯酒?唱歌估计真抽不出空。”
成木扬想了想:“行吧,先让他过来露个面。”
老许快步走向加代的卡座,脸上堆着笑:“代哥,成木扬那边出十万,想让叶世荣过去敬杯酒,半小时就回来。”
加代还没开口,旁边的二刚把酒杯重重一放:“半小时?我们包场的钱白花了?今天杰哥生日,勇哥也在,少听一首歌都不行。”
老许急忙说:“还有其他歌手能顶上......”
二刚打断他:“不行!今天必须叶世荣唱,谁来都不好使。”
一直没说话的勇哥这时开口:“二刚,别太较真,让人家过去一下。”
二刚扭头看着勇哥:“勇哥,您在这儿坐着,我们能随便放人?今天这场面,必须撑住。”
加代想了想说:“老许,你跟那边说声,实在不好意思。”
老许回到成木扬卡座,苦着脸说:“成哥,他们说花了上百万包场,说什么都不让人走。”
成木扬身边的朋友打圆场:“算了算了,不就听个歌,在这儿也一样。”
成木扬却不乐意,把酒杯重重一放:“他们谁啊?我亲自去问问。”
成木扬带着几个人走到加代卡座前,强压着火气说:“各位兄弟,都是来玩的,方便让叶世荣过来唱两首?”
二刚站起来,酒气扑面而来:“你们自己卡座不能听歌?非要凑这儿热闹?”
成木扬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耳朵有毛病?听不懂人话?”
加代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哥们儿,我们从外地专门过来看演出,今天还有朋友过生日。叶世荣明后天还在,你们改天再来?”
成木扬冷笑:“外地来的就了不起?在石家庄办事,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勇哥突然站起来,脸色涨红:“加代,你怕什么?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成木扬被这话激怒,指着勇哥:“你小子狂什么?知道我爸是谁吗?今天不给面子,你们别想在石家庄混!”
马三和郭帅也站到加代身边,加代拉了拉勇哥衣角,示意他别冲动。
成木扬见对方服软,冷哼一声回到卡座,掏出手机给保安队长打电话:“大波,带所有人来滚石二楼,都带上家伙。”
十分钟后,二十多辆军绿色越野车停在楼下。
大波带着七十多个穿黑衣服的人涌进二楼,成木扬指着加代卡座:“就他们几个,让那个狂的给我道歉。”
加代看着这阵仗,心里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哥们儿,都是误会,消消气。”
成木扬指着勇哥:“他给我跪下道歉,这事就算了。”
勇哥梗着脖子:“做梦!你动我试试?”
话音未落,成木扬一巴掌扇在勇哥脸上,大波抡起棒球棒就砸过去。
勇哥被击中头部,当场晕倒。
杰哥冲上去想扶,也被打倒在地。
混乱中,二刚喊着“跟他们拼了”,结果被一棒打在头上,瘫在沙发上。
加代摸到桌上的烟灰缸,趁乱砸向成木扬。
郭帅一脚踹翻大波,马三和对方扭打在一起。
老许带着十几个内保想拦架,根本挡不住。
吴迪从三楼跑下来时,现场已经乱成一团。
加代护着勇哥,在郭帅和马三掩护下,几个人边打边退。
他们混在惊慌的人群里冲出卡包,跑出演出现场。
七拐八绕钻进一条胡同,直到确定没人追来,才靠着墙大口喘气。
勇哥头上还在流血,杰哥胳膊也肿了,几个人都狼狈不堪。
加代掏出手机,想报警又犹豫了,他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吴迪,地道的石家庄人,这次的事儿偏偏就在他的滚石夜总会闹开了。
吴迪这家伙,两边的人都熟,可偏偏两边的人都得罪不起。
加代一看这架势,赶紧拉着大家开溜,生怕吴迪被卷进来。
加代他们一溜烟儿就没了影儿,成木扬带着手下追了出来,结果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这时候,吴迪也慢悠悠地跟了出来。
成木扬瞅着吴迪就问:“嘿,吴迪,刚才跑的那几位是你哥们儿吧?”
吴迪陪着笑说:“对啊,成哥,是我朋友。你看这......”
“吴迪,我今天不是冲你来,我就想问一句,他们开车来的吧?我这暴脾气,非得把车给砸了不可。”
吴迪一听,连忙给成木扬作揖:“成哥,我求求你了。今天我朋友过来,是我招待不周。但你也别砸我场子啊,给我留点面子。”
成木扬斜眼一瞥:“你和他们关系挺铁啊?”
“铁得很,代哥可是我亲大哥。”
成木扬指着吴迪身边的老许:“那我问你,他们车是哪一辆?”
老许苦瓜着脸:“成哥,你看我们这都被你的人给打了,差不多就算了。”
吴迪也跟着劝:“成哥,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行不?回头我给你一张五十万的卡,以后来我们这随便玩。”
成木扬想了想:“行,吴迪,我今天就不砸他们车了。但你得告诉他们,这事儿没完。我现在就找他们,看他们往哪儿躲。我要找到他们,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不可。如果他们不想挨打,明天带着两千万到我公司来。”
吴迪连连点头:“成哥,我记下了。我回头就跟他们说。你别生气了,你先走吧,行不?”
这时候,加代他们已经去了医院,勇哥和杰哥伤得最重,医生正忙着给他们检查、包扎呢。
滚石夜总会里头已经乱成一锅粥,二刚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在地上摸到车钥匙,坐回车里就给杰哥打电话,结果杰哥没接。
二刚又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哥,你们在哪儿呢?”
“我们在医院呢,你呢?”
“我被打晕了,现在好像在滚石门口呢。”
“我们在中心医院,你也过来吧!”
“好嘞......” 二刚应了一声,心里还惦记着勇哥他们的伤势。
杰哥和二刚在医院躺着呢,加代、马三、郭帅虽然也挂了点彩,但还算能走动,一直陪着他俩。
到了后半夜,勇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大喊一声:“卧槽,我这不会是上西天了吧?”
一扭头,瞅见加代正坐在旁边呢,“瞧你那怂样,还活着喘气呢?你咋不上去干架,反而还给人家赔礼道歉?”
加代苦笑道:“哥,这不是咱自家兄弟的买卖嘛,动手真不合适。再说了,我也挨揍了呀。你看我这后背,差点儿没命回来救你。”
勇哥这时候哪还记得后面的事儿。
他瞅见杰哥和二刚都躺在病床上,跟加代说:“赶紧打电话,今儿非得把那孙子给解决了不可!”
勇哥挣扎着想坐起来,头上的纱布被扯得生疼,“嘶” 地倒吸一口凉气。加代赶紧按住他:“哥,你别动,医生说你脑震荡,得躺着。”
“躺个屁!” 勇哥瞪着眼,“成木扬那小子呢?我非把他胳膊卸下来不可!”
加代没接话,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屏幕裂了道缝,是刚才混战中被打的。他按亮屏幕,通讯录里存着不少名字,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停在“正哥” 两个字上。
马三凑过来看见,小声说:“代哥,真要找正哥?他轻易不出面的。”
“不找他找谁?” 加代咬着牙,“石家庄这地方,咱们人熟地不熟,成木扬敢这么横,背后肯定有人。常规路子走不通。”
他深吸口气,拨通了电话。响了五声才被接起,正哥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谁啊?这时候打电话。”
“正哥,是我,加代。”
“加代?怎么了?”
“我在石家庄,跟勇哥一起,出事儿了。” 加代把夜总会的冲突说了一遍,没敢添油加醋,只说勇哥被打成脑震荡,杰哥和手下也伤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正哥问:“动手的是成木扬?”
“对,他爸好像是……”
“我知道他爸是谁。” 正哥打断他,“你们在哪个医院?”
加代报了地址,正哥说:“等着,我让人过去。”
挂了电话,加代松了口气,后背的伤口被冷汗浸得发疼。他撩起衬衫看了眼,青紫色的淤青上渗着血,是被棒球棒打的。
郭帅递过来瓶矿泉水:“代哥,正哥能管这事儿?”
“不好说,但他是咱们能找到的最靠谱的人了。” 加代拧开瓶盖喝了口,“成木扬敢动勇哥,要么是傻,要么是背后有人撑着。咱们得做好两手准备。”
勇哥在旁边听得清楚,骂道:“什么两手准备?直接干他!我现在就给北京打电话,调人过来!”
“哥,你消停点吧。” 加代劝道,“这里不是北京,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等正哥的人来了再说。”
凌晨四点多,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走进来,三十多岁,板寸头,眼神挺凶。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都穿着黑T 恤,腰里鼓鼓囊囊的。
“哪位是加代?” 板寸头问。
加代站起来:“我是。你是?”
“正哥让我来的,我叫李斌。” 李斌从兜里掏出个信封,“这是正哥给的,先把医药费结了,不够再跟我说。”
加代接过信封,挺厚,估摸着得有十万。“谢谢斌哥,也替我们谢谢正哥。”
“正哥说,成木扬那边,他会打招呼。但这事儿牵扯到柔哥和超哥,不一定能马上解决。” 李斌看着加代,“你们别自己动手,等消息。”
“柔哥和超哥?” 加代愣了下,“他们跟成木扬有关系?”
“成木扬他爸以前是柔哥的部下,现在超哥跟他们家走得近。” 李斌说得挺直接,“正哥跟他们俩面子上过得去,但真要撕破脸,还得掂量掂量。”
勇哥在病床上喊:“掂量个屁!我挨了打,这事儿没完!”
李斌看了他一眼,没接话,只对加代说:“我先去打听消息,有信儿了给你打电话。” 说完带着人走了。
病房里安静下来,勇哥还在骂骂咧咧,加代却琢磨起李斌的话。柔哥和超哥他都听说过,在河北道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跟正哥算是同一辈的,平时井水不犯河水。成木扬能这么横,果然是有靠山。
天快亮时,杰哥醒了,胳膊打着石膏,疼得直抽气。“代弟,勇哥怎么样?”
“还那样,火气大得很。” 加代叹口气,“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给你办明白。”
杰哥眼圈红了:“都怪我,要不是我过生日……”
“说这干啥。” 加代拍拍他的肩膀,“朋友一场,该帮忙的肯定帮。”
上午九点多,加代正给勇哥擦脸,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对方是个粗嗓门:“你是加代?”
“我是,你谁?”
“我是成木扬的兄弟,王虎。” 对方语气挺横,“成哥说了,限你们中午之前,带着两千万到公司来,再让勇哥跪下道歉。不然,我直接带人去医院掀你们的床。”
加代攥紧了手机:“钱没有,道歉更不可能。有本事你就来。”
“嘿,还挺横?” 王虎笑了,“你以为医院是保险箱?等着,中午十二点之前,我让你们知道厉害。”
挂了电话,加代心里咯噔一下。他对马三和郭帅说:“你们俩去医院门口盯着,别让闲杂人等进来。”
“代哥,要不要找李斌说说?” 马三问。
“刚打完电话,再催不合适。” 加代摇摇头,“先自己应付着,实在不行再说。”
马三和郭帅出去后,加代把病房门反锁了,又把病床挪到门口,挡住半边门。勇哥看着他忙活,骂道:“躲啥?有种让他们来!我一把老骨头,跟他们拼了!”
“哥,你现在是病人,逞英雄也得分时候。” 加代找出根拖把,掰断了当武器,“等会儿真打起来,你别乱动,我护着你。”
十一点半,走廊里传来吵闹声,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加代握紧拖把,贴在门后听动静。
“加代在哪间病房?让他出来!” 是王虎的声音。
“你们不能进去!这是医院!” 护士在喊。
“滚开!”
接着是桌椅倒地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加代深吸口气,准备随时开门迎战。
突然,外面的吵闹声停了,传来李斌的声音:“王虎,你带人来医院闹事,经过谁同意了?”
“斌哥?” 王虎的声音有点慌,“我…… 我是来给成哥办事的。”
“成木扬让你来的?”
“是……”
“回去告诉他,这事儿正哥接手了,让他老实点。” 李斌的声音挺冷,“再敢带人来医院,我卸你一条腿。”
外面安静了几分钟,然后是脚步声远去的声音。加代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后背全是汗。
没过多久,李斌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手下。“没事吧?”
“没事,多亏你来得及时。” 加代站起来,“斌哥,这事儿……”
“正哥给柔哥和超哥打电话了,他们说中午过来一趟,在酒店见面谈。” 李斌说,“正哥让你们也过去。”
加代愣了下:“我们也去?”
“对,正哥说,这事儿你们是当事人,得在场。” 李斌看了眼病床上的勇哥,“勇哥能走吗?”
勇哥挣扎着想起来:“能走!死不了就能走!”
加代赶紧拦着:“哥,你别去了,我替你去就行。”
“不行!” 勇哥瞪着眼,“我挨了打,凭啥不去?我倒要看看柔哥和超哥怎么说!”
没办法,加代只好找医生商量,能不能暂时出院。医生检查后说,勇哥的伤口没大碍,但不能剧烈活动。加代让马三去买了身新衣服,给勇哥换上,又找了顶帽子,遮住头上的纱布。
十二点半,李斌开车来接他们。医院门口停着辆黑色奔驰,加代扶着勇哥上了车,马三和郭帅跟在后面,开着他们自己的车。
车子往市中心开,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李斌带着他们进了三楼的包厢,里面已经坐着三个人。
正中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花白,穿着中山装,看着挺稳重,应该就是正哥。他左边坐着个胖子,满脸油光,脖子上戴着金链子,是柔哥。右边坐着个瘦高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像个商人,是超哥。
加代赶紧上前打招呼:“正哥,柔哥,超哥。”
勇哥没说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帽子没摘,遮住半张脸。
正哥点点头:“坐吧。”
加代和马三、郭帅坐下,包厢里气氛挺尴尬。柔哥端起茶杯喝了口,看着加代:“听说,你们跟木扬在夜总会起冲突了?”
“不是我们起冲突,是他先动手打人。” 加代说,“勇哥被他打得脑震荡,现在还头疼。”
“年轻人冲动,难免的。” 超哥推了推眼镜,“木扬也有不对的地方,回头我让他给勇哥道个歉。”
“道歉就完了?” 勇哥突然摘下帽子,露出头上的纱布,“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人敢这么打我。两千万?让我跪下道歉?他做梦!”
柔哥的脸色沉了下来:“勇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来跟你谈,是给正哥面子。真要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
“我怕你们?” 勇哥拍着桌子站起来,“有本事让成木扬再来打我啊!我就在这儿等着!”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柔哥也站了起来,肚子上的肥肉晃了晃,“成木扬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想动他,得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怎么着?想动手?” 勇哥往前凑了一步,“来啊!”
“行了!” 正哥突然一拍桌子,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他看着柔哥和超哥,“你们俩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来吵架的?”
柔哥哼了一声,坐下了。超哥也没说话,端起茶杯喝茶。
正哥看向加代:“你们想怎么解决?”
加代看了眼勇哥,说:“第一,成木扬必须亲自道歉。第二,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具体多少,医院的单子在这儿。第三,保证以后不再找我们麻烦。”
“道歉可以,赔偿也可以。” 超哥开口了,“但木扬是小辈,让他给勇哥道歉,得有个说法,不能太没面子。”
“他打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面子?” 勇哥瞪着眼。
“勇哥,” 正哥开口了,“我看这样,让木扬来给你赔个不是,医药费他全出,再额外给你一百万,这事儿就算了。你看行不?”
勇哥还想说什么,加代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哥,见好就收吧。”
勇哥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
柔哥和超哥对视一眼,柔哥说:“行,就按正哥说的办。我现在给木扬打电话,让他过来。”
柔哥打完电话,不到半小时,成木扬就来了。他穿着件黑色T 恤,胳膊上缠着纱布,估计是昨天混战中被打的。身后跟着王虎,还有两个手下。
一进包厢,成木扬看见勇哥,脸就沉了下来。柔哥瞪了他一眼:“还不过去道歉?”
成木扬没动,超哥咳嗽了一声:“木扬,听你柔哥的话。”
成木扬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到勇哥面前,低着头:“勇哥,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
勇哥没理他,端起茶杯喝茶。
柔哥在旁边说:“木扬,态度好点。”
成木扬深吸口气,提高了声音:“勇哥,我错了,不该动手打你。医药费我全出,再给你一百万,算是赔罪。”
勇哥放下茶杯,看着他:“小子,不是我倚老卖老。在道上混,得懂规矩。别以为有你爸和柔哥、超哥撑腰,就能无法无天。这次看在正哥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再敢有下次,我废了你。”
成木扬攥紧了拳头,没说话。
正哥开口了:“行了,话都说开了,这事就过去了。木扬,把钱给勇哥。”
成木扬从包里掏出张银行卡,递给加代:“里面有两百万,医药费和赔偿都在里面,密码六个零。”
加代接过卡,递给勇哥。勇哥没接,说:“你拿着吧,给杰哥和受伤的兄弟治病。”
加代把卡收起来,心里松了口气。折腾了这么久,总算有个结果了。
正哥看事情解决了,站起来说:“行了,都散了吧。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别再闹矛盾了。”
柔哥和超哥也站起来,柔哥拍了拍成木扬的肩膀:“跟我走。”
成木扬瞪了勇哥一眼,跟着柔哥和超哥走了。
包厢里只剩下正哥和加代他们。正哥看着加代:“这事儿就算了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北京?”
“明天就走。” 加代说,“杰哥还在医院,等他好点就动身。”
“嗯,早点走也好。” 正哥点点头,“石家庄这地方,水不浅,少待为妙。”
他又看向勇哥:“勇子,你也别往心里去。年纪大了,少跟年轻人置气。”
勇哥哼了一声:“我不是置气,是咽不下这口气。”
正哥笑了:“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李斌,送送他们。”
李斌送他们回医院的路上,加代说:“斌哥,替我们谢谢正哥。这事儿多亏了他。”
“谢啥,都是朋友。” 李斌说,“不过,你们真得早点走。柔哥和超哥虽然给了正哥面子,但心里肯定不舒服。成木扬那小子记仇,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加代点点头:“我知道,明天一早就走。”
回到医院,加代把银行卡交给杰哥,让他去交医药费。杰哥看着卡,眼圈红了:“代弟,这次真多亏了你和勇哥。”
“说这干啥。” 加代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咱们回北京再聚。”
第二天一早,加代给杰哥请了护工,又留下些钱,带着勇哥、马三和郭帅往北京赶。
车子上了高速,勇哥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突然说:“加代,这次的事,谢了。”
加代愣了下,笑了:“哥,你跟我客气啥。”
“不是客气。” 勇哥叹了口气,“以前总觉得自己能耐大,啥都不怕。这次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真遇到事儿,还得靠朋友。”
加代没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知道,勇哥这话是真心的。
车子一路向北,离石家庄越来越远。加代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城市,心里想,这辈子,大概不会再踏足这里了。
有些恩怨,过去了就过去了,没必要再纠缠。就像勇哥说的,人活一辈子,安稳比啥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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